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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把人吓哭的鬼故事精选

锦贤分享

其实看一些恐怖吓人的鬼故事是能够锻炼一个人的胆量的。有些短篇的鬼故事虽然短,但是超级吓人。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能把人吓哭的鬼故事精选五篇,欢迎阅读分享。

鬼故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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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人的水鬼

大家都知道水稻,对吧?水稻需要很多的水。这些水从哪里来?自然就是用水泵抽的水。

在一个夏季,很热的下午。一群小孩,在河里面洗澡。

有一个小孩渐渐地向水泵那边游了过去。

那边的水,忽然形成一个大漩涡,将那小孩完全地吸了进去。后来,只听一阵巨大的“吱吱”声响了起来,那个小孩被抽水机的涡轮,碾碎了。

其他的那些小孩都逃到了岸上。

抽水机的那一头,出来的水,已经被染红了,那个被卷进去的小孩,被碾的粉碎,骨头都碎了,皮啊,肉啊,血啊,都漂在水面上。

那个小孩的家长后来知道,都哭得很伤心。

最后,那个家长,在抽水机的不远处,给小孩竖了一块坟墓。小孩爸爸将小孩绞碎的衣服等,埋葬了坟墓里,在坟墓上,给小孩竖了一块墓碑。

这件事,还没完,后来,这个小孩的魂魄,就到了那个水里。

这个小孩死后,又过了几个月,又有其他的小孩在那河里游泳。当时岸上也有小孩,那些小孩不会游泳,所以就没有到河里。

游着,游着,有一个小孩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拉住了。那小孩忽然游不动了,他大叫起来。

其他的小孩也都吓坏了,但是其他小孩还算不错,一个个拉着他的手,将这小孩朝岸边拉。

就快要拉到岸边了,结果河水都已经淹到小孩的嘴唇下面了。

其他的小孩上了岸。有一个小孩找到一根很粗很长的树枝。

他将这根树枝伸进了水里,水里的那个小孩,死死地抓住着那根树枝。岸上的好多小孩,都在拼命地拉着。

说来就是奇怪,那么多的人拉,却还是拉不动。水里的那个小孩还是一直往下沉,这个时候,岸上有一个小孩忽然那说道:“鬼,一定是水鬼在水底。”

又一个小孩说:“对,你们赶快出来一个人,赶快去拿一根很长很长的树枝。”

那人找来一根很长很长的树枝。有人就说,快,快用那个树枝向水里捅。

因为水鬼在水底,他们想用那树枝赶走水鬼。

有一点,你们要知道,当时天还没有黑,任何鬼都不敢出来,水鬼要不就呆在水里,要不就在晚上出来,总之,他绝对不敢白天从水里出来。

那小孩用长长的树枝,一直拼命地往水底捅,后来,小孩忽然觉得那树枝好像也被什么东西拽住了。其他人又赶紧去拉那树枝。

忽然“砰”的一声,那些拉树枝的小孩都摔到了,那根树枝居然被拉上来了,树枝上缠绕着一个东西。

那树枝的顶端,缠着一些黑黑的头发,头发上还有血。

这个时候,水里的那个小孩,忽然大叫。水里的那个小孩,忽然叫道:“我的脚啊,我的脚好像要快掉了。”

没多久,从水底便冒出好多的血。

水里的小孩哭着说:“我的脚啊,我的脚流血了。”

岸上一个较大的孩子,忽然大声喊:“快啊,快,水鬼开始咬他脚了,大家赶快拉啊。”

岸上的那些人又开始拉了,其中有一个跑出去喊大人了。

结果,岸上的那些小孩,反而被水鬼一下一下地拉向水里。那些小孩都很害怕。

他们怕自己也被拉进水里。

谁知,那根树枝,忽然一下子被拉断了。水里的那个小孩,一下子被水鬼拉进了水中。

岸上的那些小孩有的被吓得哭了,有的傻傻地站在那里了。

后来,来了好多大人,也来了好多的渔夫。

有几个渔夫,用大鱼叉,向水底叉了几下,但是水底居然什么都没有。

后来,好几个大人脱了衣服,到了河里,开始打捞起来。最后,那个小孩的尸体没找到,只找到了一个东西。

那个东西,就是被水鬼拉进水里的小孩的裤子。

裤子,已经破碎了,就像是被牙齿咬过一样。

再后来,有人请了一个老道,请这老道驱鬼。

这老道说:河里的这个水鬼,就是几个月前淹死的那个小孩。

老道让那家子把那小孩的坟墓给迁走了,而且还在那条河里,施了法。

从此,在那河里游泳,再也没有人被水鬼吃了,但是那个河里却经常的死鱼。

好多的鱼,都死掉了。

人家就说:那水鬼吃不到人了,只能吃水里的鱼了。

痴情的鬼妹

李凤心不甘情不愿地咽下了最的的一口气,眼角滚出两粒豆大的泪珠后灵魂就脱离了躺在床上的那具骨瘦如柴、满脸腊黄的躯体,轻轻地飘到了墙顶。听着丈夫张朋撕心裂肺的哭声,俯瞰着他捶胸顿足的惨状,她的灵魂也不禁悲从中来。

她和张朋是在同一间工厂打工时认识的,两个远在他乡的金男玉女很自然地擦出了爱情的火花,一年后她俩征得双方家长的同意,结成了人间的伴侣。不料,婚后不久李凤就觉得时常头晕。开始两人都没有放在心上,还以为是怀了孕。谁料想到医院一检查说是得了白血病,而且是到了晚期。

张朋死活要李凤住院治疗,可李凤就是不去,她知道自己在人世的日子已经不多,迟早是一死,何必最后弄得人财两空呢?那点积蓄可是她和张朋这几年的血汗哪!不如留给他让他在人间活得轻松一点,也算是没有能和他白头到老自己对他的一点补偿!

“嘿嘿,还舍不得这受苦受难的人世呢!走吧,你现在已经是一个鬼了,该随我俩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了。”

随着这阴森森的话音,一条冰冷的铁链套在了李凤的脖子上。两个瘦骨嶙峋、秃顶无毛,眼冒绿光、手执钢叉的牛头、马面一前一后拉拉扯扯地押着她走出了大门。

“鬼妹,你前世一定是作了恶,不然不会这么年轻就短了阳寿。”牛头和李凤套起了近乎。

“前世的事谁知道呀?生死有命,阎王叫谁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。我现在已然是小鬼一个了,还有什么可怕的呢?”李凤说。

“嘿嘿,你这个鬼妹还有点意思,想得还挺开,不像那些哭哭啼啼的冤鬼一路怨声载道的。好那哥哥我告诉你,一会到了阎王面前你要照实说,不能有半句假话,只要你在人世清清白白你就能喝孟婆汤、过奈何桥,转世投胎”牛头边走边说。

“那我要是不想很快转世投胎呢?”李凤问。

“那你就不要喝奈何桥头那碗能让人忘掉一切的孟婆汤,你就可以在奈何桥下等三年,你还可以看到人间所牵挂的人,还能帮他干人间无法办到的事!”牛头好心地指点着李凤说。

“行了,你今天的话太多了,小心阎王知道了罚你!”马面说。

牛头、马面带着李凤来到一座高大、阴森,雾气蒸腾的大殿外。只听到里面传出阵阵的吆喝声:“带李凤,带李凤。”牛头、马面小心翼翼地牵着李凤脖子上的铁链走进了大殿。她抬头望去,只见殿顶上悬挂着一盏盏火盆,那昏黄的光下摆放着她从未见过的各种刑具。满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。过道两旁笔直地站立着两排手持水火棍、面目狰狞的厉鬼。

“啪”的一声巨响传来,李凤吓得一哆嗦。

“堂下可是李凤?”

李凤赶忙答道:“我是李凤。”

“你可是在阳间身患白血病不治身亡的?”

“正是。”

“嗯,你本是一个讨债鬼托生,阳寿本该只有十二岁,你八岁那年捡到一个钱袋还给了一个因病急于住院治疗的老人,可有这事?”

李凤想了想说:“好像有,但年数太久记得不太清楚了。”

“你十岁那年曾经救起过一个落水的少年可曾记得?”

“记得,那是我小学时的一个同学。”

“十二岁时你曾生过一场大病,有这事么?”

“有,那一年差一点死了,我爹娘一直守着我哭,后来又慢慢地好了。”

“这就对了,十二岁的那次病本该要了你的命,是你做的几次好事添补了你的阳寿,你才能活到二十五岁。你在阳间并未有恶行记录,你可继续投胎为人。去吧!”

话音刚落,李凤就被一阵大风刮了出来,飘飘悠悠地到了一个山谷里。刚一站稳,李凤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叫:“来的可是要去投胎的李凤?”

李凤循着声音看去,一个满头银丝的婆婆坐在雾气升腾的桥头正在向她招手。李凤走过去说:“婆婆我是李凤,叫我有何事?”

老婆婆看了看她,端起桌上的一只大碗说:“来,先喝了这碗汤你就可忘掉前世的一切,就可到这座桥上转世了!”

“哦,你就是传说的那个孟婆吧?婆婆我不想喝你的这碗汤,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忘掉我的丈夫,婆婆你看他还在那里抱着我痛哭呢!”这是李凤死后第一次在空中看到自己的丈夫。

“傻孩子,你知道你不喝这碗汤的后果吗?”孟婆放下手中的碗问。

“我在人间听说过,不喝孟婆汤就不能忘掉以前的一切,就不能转世投胎,就得在这奈何桥下苦站三年,看着自己昔日的亲人在人世间的一切,忍受着相见不能相认、不能相亲、不能相爱的煎熬。如若违犯了阴规还得重回十八层地狱受尽磨难!”李凤说。

孟婆看着李凤摇了摇头说:“婆婆我在这奈何桥头见过多少痴男怨女?又俯瞰过多少人间的悲欢离合?可结果怎样呢?这都是命中注定!我劝你还是早点喝了婆婆的这碗汤,忘却人间的烦恼,早早投胎为好!”

李凤摇着头说:“婆婆谢谢您的好意,我与丈夫结婚才一年,就这样丢下他我确实于心不忍,我要帮他得到他应该得到的幸福!然后我再来喝您的孟婆汤!”

孟婆说:“既然你心意已决,那你就好自为之吧!下去!”

孟婆一挥手李凤就到了桥下。桥下伸手不见五指,阵阵阴风发出“呜——呜——”的叫声,像是怨妇的低声抽泣,又像是临死之人的哀嚎,李凤感觉不到冷,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,只感到孤孤单单的寂寞。

张朋安葬完李凤后,心情一直没能从悲伤中走出来,整天就像是在梦游一样,做事丢东拉西的,厂方怕张朋惹出大的麻烦竟一纸通知将他辞退了。

失去了爱人,丢掉了工作,张朋更是觉得生活没有意义,整天对着李凤的大幅遗相流泪,有时一天都不吃东西、几天都不出门。

“朋朋哥,朋朋哥在吗?我是余欢,你开开门呀!”紧跟着喊声一阵“嘭嘭嘭”的敲门声又响起。

张朋打开门问:“欢欢,找我有事吗?”

余欢侧着身从张朋的面前挤进了门说:“我给你煨了鸡汤,你看你都瘦成了啥哟!来快点趁热喝了它!”

余欢是张朋原来厂子里余副经理的女儿,大学没考上,也在厂里打工,平日里与张朋和李凤关糸不错。张朋站在门口看着余欢说:“欢欢你的心意我领了,我这些天脑子里全是你凤姐,我觉得我的魂都被她带走了,剩下来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,睦锘钩缘孟路埂⒑鹊孟绿姥剑?amp;rdquo;张朋说到伤心处不觉得眼中又落下泪来。

余欢说:“朋朋哥,不是我说你,你也太不像个男人了,凤姐已经走了,难道你就这样过一世不成,要是凤姐在天上看到你这个样子,她的灵魂还能安息么?”

“唉!欢欢,话不是你这样说,你不知道我与你凤姐的感情是何等的水乳交融,现在她突然撇下我走了,你叫我怎么不想她呀?”

“朋朋哥,过来我说一个秘密给你听!”余欢朝张朋招着手、轻声、神秘地说。

张朋摇了摇头说:“我心如死水,啥事也难让它吹起一点微澜了,你还是请回吧!”

余欢呼地一下站了起来说:“爱要爱得其所,就是死你也要死个明白!等你听完了我说的话,你要去爱,要去想、要___,都不关我的事,我看你为李凤这样不值得!”

“余欢,你太过份了,你怎么能这样说呢?”张朋生气地看着余欢说。

“哼!我过份,我看你是被李凤骗得太深了,连一个正常人的理智都没有了,实话告诉你吧,李凤背地里早就和王良有一腿了,这事就只有你不知道!”

余欢的话就像是在这间小房间里扔了个手榴弹,炸得张朋踉踉跄跄地站都站不稳。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余欢的面前瞪着眼睛问:“你说啥?你再给我说一遍!”

“说一遍就说一遍,李凤她不值得你这样,她是个水性扬花的坏女人,她背着你和厂里的王良乱搞!”余欢毫不示弱地冲着张朋大声吼了起来。

张朋不吭声了,他用双手紧紧地抱着头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慢慢地瘫在了地上。

“朋朋哥,朋朋哥,你别这样吓我好不好,就怪我这张嘴不该在这个时侯把这事说给你听!”余欢抬起手照着自己的脸就是几巴掌。

“别,别这样,欢欢这事不能怪你,要不是你好心好意的来说给我听,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呢!说不定我真的会为这个贱女人___呢!”张朋一把拉住余欢的手说。

“朋朋哥,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只不过有的秘密是善良的,有的是恶毒的。人活一世不容易,啥事不能钻牛角尖,要想得开,你现在回头想想你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,值吗?”

张朋满脸羞愧地说:“欢欢,朋朋哥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,不值,不值,太不值了!”

余欢拉着张朋的手站了起来说:“好了,值也好,不值也罢,都过去了,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这事了,就让它随李凤一起去吧!我该走了!”

“欢欢等一会再走好吧?”

“朋朋哥,还有事吗?”

“我肚子饿了,你能帮我把这汤热热吗?”

“呵呵,还知道饿呀?行,你到床上躺会吧,我热好了叫你!”余欢手脚麻利地走进了厨房。

眨眼的工夫余欢已经把鸡汤热好端了出来。余欢说:“朋朋哥你自己慢慢喝吧,我还有事,我先走了,明天我再来看你!”

余欢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站了下来说:“行了吧,李凤姐,借了我半天的身体该让人歇会了吧!”

“谢谢你!好 妹妹,姐姐现在可以放心地去投胎了,记住姐姐的话,张朋是个好男人,抓紧他别让人抢了去!”

“哎呀!李凤姐你说啥哟!人家帮了你你还来拿人家开心,我打死你!”欢欢举起巴掌朝李凤打去。结果却打了个空。

李凤没能马上投胎,她必须在奈何桥下等满三年,三年里她眼睁睁地看着张朋与余欢由朋友变成恋人,她只能默默地为他俩祝福。

三年后张朋和余欢走进了婚姻的殿堂。奈何桥下的李凤也来到了孟婆的面前,喝下了婆婆递过来的那碗能忘掉一切的孟婆汤,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奈何桥走去!

鬼妹陈冤

山村的夜黑得早,黑得深沉,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,让人感到无奈、惊恐和高深莫测。

村头一间低矮的瓦房里住着一家三口。娘用力地把五岁的独生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,就像是怕被谁突然夺去了似的。一声紧过一声的咳嗽声从床的另一头传来——那是女人的丈夫,村里人都喊他二哥。这女人自然也就是二嫂了。

女人侧着头用心地捕捉着屋外的动静。她觉得今夜连窗外的北风也刮得有点邪乎,“呜——呜——”,一会像是有人在吹一只巨大的乌嘟,一会又低沉得像是一个临死之人的哀嚎,再过一会又变得像一个怨妇嘤嘤的哭诉。

“他爹,你说村子里闹鬼是真的吗?”女人用脚蹬了男人一下问。

“咳,咳,咳,那还有假?自从二顺的媳妇三丫上吊后,村里就不太平,好几个人都看见了,那鬼先是从村外的坟地里出来的,然后进的村!”男人咳了好一阵才说。

“那他们没说鬼是个啥样子的吗?”女人又问。

男人踢了女人一脚说:“真是个疯女人,谁说得清鬼是啥样子的呀?那只能是看个影子,咳咳咳,我估摸着那鬼八成是三丫!”

女人在黑暗中撇了撇嘴说:“哎,只看到个影子你凭啥说是鬼呀?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像是三丫。三丫可是你我的堂兄弟媳妇,虽说是上吊死的,有点死得不明不白,那她也不会做鬼吓我们自家人呀?”

“不是三丫,是你好了吧?脑子里尽想些啥玩意?尽抬杠!睡吧,明天村长不是说要请神婆来降鬼的吗?到时去看看能不能把鬼降住!”男人吼了女人一句后又不停地咳了起来。

女人不说话了,两只耳朵恨不得竖起来听着屋外的动静。她虽说从小就胆子大,但还是怕鬼,尤其是这夜深人静之时,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觉得毛骨悚然。

“谁说我呀?谁说我呀?”窗外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
女人赶紧用被子蒙住头,身子直往被子那头男人的身体靠,心想:“真的是白天不能说人,夜里不能说鬼,莫不是真的鬼来了不成?”

“呜呜呜呜,别在背后说我呀,我是个冤死的鬼呀!我死得惨哪!我好苦哇!呜呜呜!”这一次不只是女人听清楚了,连男人也听出确实是有个令人胆寒的声音在外面。他一翻身坐了起来,顺手操起床边早就准备好的柴刀吼道:“我说门外的,你我往日无冤今日无仇,为何你要缠住我们一家呀?”

“我冤呀,这冤情不伸我心有不甘,这冤气不出我就要闹得你们都不得安宁!你拿刀没用,你砍不到我。你栓住门也不管用,那挡不住我。我是怕吓着你儿子才没有进去,不然你还能睡得安生吗?”

“那,那,那你想怎么样?你有冤那是你自己的事,你总不能怪在我们的头上吧?”男人的声音明显地在打颤。

“我不会害你们的,我看你两夫妻都是老实忠厚之人才来找你们,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,一个天大的冤情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,不然还会有更多的冤死鬼!说不定哪天就轮到你们家了!”

“咳咳咳,你不要吓唬人好不好,我们都老实巴交的,咋会惹麻烦?”男人说。

“我活着的时侯也是好人呀?我也是老实巴交呀?我也没惹啥事呀?可结果咋样?我不惹事,可有人要惹我,躲都躲不掉!最后只有一死保清白!”

女人在被子里说话了:“那你总得告诉我们你是谁吧?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呀?”

“二嫂!你难道真的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?”

女人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来说:“你是三丫?你真的是三丫?”

“二嫂,是我,我就是三丫呀!呜呜呜呜------”

女人“啪”地一声拉开了电灯开关——刚才只顾着害怕连灯也不知道开。“啪,啪啪”屋里仍然漆黑一团。

“二嫂,别开了,村外的电线早就被风刮断了。你放心吧,我只是想和对们说说心中的冤屈,也请你们帮我个忙。”

“行,有啥冤屈你就说,要二嫂帮啥忙也尽管开口,只要是咱能办到的!”女人摸索着穿好棉袄坐在被子里搂着孩子说。

“二嫂,二哥你们听着,我三丫不是个水性扬花的贱女人。我是被人陷害了的!”

“咳咳咳,是谁害的你呀?”男人在床上问。

“二哥,我现在不能说给你听,明天不是要请神婆驱鬼吗?我只求你们都去,把乡亲们都邀去,到时你们就能看一曲好戏,就会明白我三丫到底是贞节烈女还是水性扬花!”

“哦,这好办,村长早就下了通知,明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到祠堂前看驱鬼呢!”男人说。

“还有一件事你们要记住,不要对别人说见过我。二嫂你到门口来,你从门缝里看看我是不是三丫。我再和你说几句咱女人之间的话。”

女人穿上鞋,摸索着来到门口,对着门缝瞄了瞄说“三丫咱看不清你的脸呢!”

“二嫂,咱不敢让你看脸,怕吓着你,你一定还记得我死时穿的衣服吧?你看看是不是我身上穿的这件?”

“是的呢!我信了。不只是衣服,你的身段嫂子还认不出来?不错是三丫!”女人对着门缝大声说。

“来,二嫂,你把耳朵贴到门缝这里来,我和你说几句话。”

女人把耳朵贴紧门缝边听边说:“哦,哦,是这样呀——气死我了——这个天杀的——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——行——三丫放心吧,嫂子听你的!”

第二天,吃过早饭的村民三三两两地来到了祠堂前的空地上。空地上正对祠堂大门并排放着几张大方桌,桌上一字摆着三个装满泥土的大碗,那是准备插香和烛用的。

村长志强穿着半新不旧的西服,胸口飘着条血红血红的领带,大背头梳得油光发亮,正弯着腰对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妇人低声说着什么。

志强转过身,见人来得差不多就挥着手大声喊道:“各住乡亲父老,近来我村闹鬼,搅得大家不得安生。本村长今天请了马神婆来为大家驱鬼,以保一方百姓平安。下面驱鬼开始!”

志强的话刚落音,二嫂两眼翻白,口吐白沫大叫一声:“我冤啦!”仰面倒在了地上。人群一阵大乱,连马神婆和志强也赶紧跑了过来。

志强一把拨开人群俯身看着地上的二嫂问:“你这是咋的啦?你咋这样呢?”二嫂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,伸手就抓住志强的那条红领带,她那齐耳的短发根根竖起,就像是头上趴着个大刺猬。一双本来就大的眼睛此时瞪得如铜铃一般。口里的白沫顺着嘴角直往下淌。

“你还我的命来,你还我的命来!”二嫂一只手拉着领带,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志强的脸上挠着。

“二嫂,我是志强,是村长,你这是干啥呀?”志强一边遮挡一边大声喊。

“你是啥村长,你是猪狗不如的禽兽,你趁我男人二顺外出打工三番两次地到我家调戏我,有无此事?”

“你,你,你是谁?你咋知道我和三丫的事?”志强顿时吓得语无伦次。

“我是谁?你睁开狗眼好好地看一看,我就是被你逼得上了吊的三丫!怎么?才几天没上我家就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?”

“呀——鬼,你是鬼,马神婆快来呀,鬼就在这里呀!”志强像杀猪似的叫了起来。村民们也不住地往后退,把个志强和二嫂留在了场地中央。

“咳,咳咳,我说志强呀,你就别喊了,马神婆哪里见过真正的鬼呀?早就开溜了。你别不是也打过我老婆的主意吧?不然她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这个样?”二哥一边咳嗽一边冲着志强吼着。

“天地良心呀!我就是看见三丫年轻漂亮,二顺又长年在外打工,我约摸着这小娘们熬不住就打起了她的主意,谁知她软硬都不吃,最后一根绳子上了吊。我发誓绝对没有动过你老婆一指头!”志强申辩着说。

“哇!这个狗东西真的是个禽兽呢!还一天到晚在人前说这个讲那个。原来自己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!不撤了他,咱村这么多男人在外打工的到时不知道又要祸害谁呢!”

“撤了他!撤了他!”

就在乡亲们的怒吼声中,二嫂突然张开嘴伸出了血红血红的舌头,眼珠也开始一点一点地鼓了出来。

“呀!我的妈呀!三丫呀,我求你饶了我吧!我不是人,我不是人!我是猪,我是狗!”志强双膝跪在地上不停地抽打着自己的嘴巴,直打得满嘴流血。

突然,志强站起身来手舞足蹈地叫喊:“三丫,我要跟你睡觉!哈哈哈哈,我要去找三丫睡觉!”

志强疯了,一路疯疯颠颠地朝坟地里跑去。二嫂醒了,她迷惑不解地睁着双大眼睛问:“我这是咋的啦?”

众人哈哈大笑着说:“你当了一回三丫!”

鬼之子

小璐是我的小学同学,清秀白净的一个小泵娘,我生平遇到的第一件诡异事件便是从小璐开始。

小璐家和我家离得很近,如果从大马路走,两家的距离大约要走10分钟,但是如果从河边的小路走的话,只需要走5—6分钟。所以一般放学都是小璐先陪我走到我家,再从我家走河边的小路回家。

我记得那天是星期三,向往常一样,放学后我和小璐一起回家。回家的路上小璐突然问我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?那时我还小,对鬼神之事也不太懂,当时就和她说我不信。小璐沉默半晌,说很久以前的一天晚上她做梦,梦到好多人在说话,可是她看不见那些人的样子,只知道是很多人,而且他们说的话她也听不懂,后来慢慢的天天都会做这个梦,时间长了,就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了,他们全说的是鬼的语言。我当时听完就乐了,一点也不相信,只当小璐跟我开玩笑。直到有一天,我俩放学快走到我家时,小璐突然跟我说我家邻居一个小孩子淹死了,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,就见小区门口围了好多人,我爸妈也在,一问才知道是我家楼上一个小孩在小区门口的一家木材厂玩的时候,不小心掉进木材厂用于救火的一个蓄水池里了,我看着那小孩被救了上来,但是已经没气了。当时我就傻眼了,小璐一直跟我在一起,她不可能知道这个小孩淹死的事情啊。或许那时候真是因为年纪小吧,出了这么寒的事,我也并没有多想,只是觉得很神奇。

鬼新娘

这个故事是我小的时候听妈妈讲的,那个故事是发生在妈妈的老家,也是海边。

他村里的红卫兵头头,在武斗中壮烈了。死了!就埋在一条路边上。在他生前的时候一直都追一个地主家的姑娘,或者说是小姐吧,姑娘自然是不答应的,可是他的父母,为了少挨点斗,就瞒着姑娘答应了,还收下了送来的彩礼。这个人就天天的来缠着姑娘,可是姑娘就是不答应、后来他说不答应就是死了也要娶她的。

谁知道那个红卫兵头头真的死了,而且就葬在了姑娘每天要路过的一条路上。姑娘一直都不敢出门,可是因为是黑五类,要进行改造,又不得不去劳动干活!

可是每次走到那个路口就会遇到红卫兵头头的鬼魂来找他,一定要让她嫁给他!,姑娘告诉了公社(镇政府一级)可是反而被红卫兵说是散步封建流毒......诋毁革命烈士等等,姑娘也偷偷的告诉了父母,说要送还他的彩礼,可是彩礼已经没了一一一一一几袋粮食和棉花(被没收了)!去坟前祷告了几次,还是没有用。

直到有一天,谁也没有注意。姑娘梳洗打扮好了,一个人走到了坟前,吊死在了这位红卫兵的坟前!后来那条路上就经常的闹鬼,在这个路上发生了多次车祸,而且是莫名其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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